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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营感受

2016-12-16

 


    中国、麻风病、与歧视做斗争的人生、在麻风病康复村开展工作营的同年龄层的中国学生们、传达情感的重要性、想要用工作营拯救世界上的人、人的温柔与残酷、还有至今为止自己都未曾发现的自己…

 

    我现在在工作营遇到、了解了很多事,在这里写也写不完。我希望大家能直接来和我聊聊,我也希望能和大家说说。但我还是想把给我印象最深的事写下来,是关于"死"的内容。

    在高明村,有位阿伯刚从医院出院回来。阿伯原本是个特别开朗的人,在村里也是大家的焦点,总是笑嘻嘻的。但是他因为没有钱,无法动手术,也不能买药,只能回到家里,一直在床上度日。因为病痛,脚痛得受不了,寝食难安,他只能一直流着泪说"好难受,好疼"。面对眼前的阿伯,我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在阿伯家门前呆站着。这时候,Masako对我说:“这里的老人都经历过过去的种种艰苦,还仍然选择活下去。(过去,在被宣告患上麻风病的同时就等于是被宣告终结,据说还有很多麻风病患者选择自杀。)能在那种状况下活下来的人,就是现在我们身边的村民,还有这位阿伯。虽然村民们现在对我们都是笑脸相迎,但他们生活中肯定也有感到离生死很近的时候。”他们会不会感到死亡就在身边,害怕得流眼泪?阿伯现在在想什么呢?跟他说话他也不回答,所以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只是我的眼泪也一直停不下来,就在阿伯家门前,一直哭着。

    那天晚上,我听说阿伯的脚所需要的止痛药只卖10块钱。虽然止痛不是治病,效果也只是一时的,但看到眼前痛苦的阿伯,我还是想给他买止痛药,让他稍微好受一点,而且金额也是我在日本少喝一杯咖啡就能省下的。但我在跟Masako商量的时候,她说“JIA已经决定不参与任何医疗方面的问题,将活动专注在交流上。因为考虑到后续会有很多问题,比如买药要买到什么时候,买药的话是不是手续费也该出。这样就会出现庞大的资金问题,还可能会让村民抱有无谓的期待。而且,我们也不能只特别去资助某一位村民。考虑到其他村民,一定不能有特殊对待。”没错,是有道理。就算我能一辈子照顾这个村子,也无法去支付那些医疗费。客观来看我想这应该是个正确的判断。但是,阿伯就在我眼前,我和他变成个人与个人的关系时,无论如何都会跟他有感情,这时理论道理都行不通,让我感到很苦恼。

   什么都做不了,一直心情苦闷的我,还是会每天去那位阿伯家。我只能这样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。

  一个月后,我收到消息,阿伯已经去世了。

   在我的日常生活中,很少有机会接触到“死亡”。但是,人都有一死,这是自然规律。况且麻风病康复村都是老年人,他们并不是因为麻风病,而是因为高龄才会面对死亡。我来到了这样一个理所当然需要面对死亡的地方,然后偶然地与这位受到病痛折磨的阿伯相遇。

 面对眼前痛苦的阿伯,我连药都没买给他,是否算是个薄情的人呢?如果是你碰到这样的情况,又会选择怎样面对?我选择的答案是“陪伴在因面临死亡而泪流不止的人身边,和他一起度过人生最后的时间。”这不是因为我参加的是中国工作营,也不是因为这里是麻风病康复村。即使是在日本,身边也很可能会发生同样的情况。面对你所珍惜的人,还有珍惜你的人,我希望大家能珍惜与他们相处的时间。而我也永远不会忘记,阿伯确实曾经生活在中国的麻风病康复村,与麻风病和歧视做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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